了。”
她心神不定,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走路的时候那种不适感就更明显了。
回想刚才在屋子里那些王八蛋做的事,棠宁猜应该是被他们下了东西。那挨千刀的家伙八成是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折磨她。
现在阮霄仅仅是抱着她,衣服稍微磨蹭一下她的肌肤,就让她忍不住想喘气发出奇怪的声音。
救命。
实在是太丢人了。
棠宁:“帮我找医生。快!”
阮霄收紧手臂,单手握住她的小脸狠狠往上一抬,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宝贝,这个时候不应该叫医生吧。”
棠宁脸蛋绯红,看着他的视线开始涣散,但理智还在紧紧掐着阮霄的手臂,想要把他推开。
“不叫就滚,我自己喊人。”
阮霄冷笑。
“你想喊谁?”
棠宁仰着头,大口呼吸:“我要沈如归。”
又是沈如归。
男人眼底一片冰凉,嘴角笑意更深。
就该把握这个机会,把她填满,让她没精力再去想其他男人!
“喂,识相点就把那个女人交出来,否则……”花衬衫冲出楼道,把阮霄团团围住,“你会死的很难看。”
阮霄把棠宁抱紧了些,“就靠你们几个?”
花衬衫:“……靠。”
好嚣张。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嚣张的人了!
阮霄理都没理他,弯腰把人抱起来,冲角落喊道——
“阿左,交给你了。”
“十分钟解决不掉,扣你一个月全勤。”
花衬衫们懵了。
他在跟谁说话?
这时,一间客房门应声打开。
一眼望过去,里面站了七八个壮汉,一个个身高直逼两米,块头有他们两个大。
听了男人的话,他们齐刷刷应道:“是,老大。”
阮霄抱着人进屋。
那几人礼貌地等人进去后,才陆续走了出来,没有废话,捏着拳头就把这群嚣张的二五仔揍了个遍。
每一个倒在地上的,骨头都被折得七七八八,虽然不见血,但比直接流血残忍多了。
阿左:“你们的头呢?”
“在,在楼下……”
“带路。”
“是、是……”
那人挂着脱臼的胳膊在前面跑,一边跑一边哭,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那个刁难棠宁后作威作福的男人,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握着刀子在屋里盘算,一会要怎么好好和那个臭女人算账。
结果。
还没等看见女人的身影,手下就已经带着一群恶势力闯了进来。
男人都懵了。
“你们谁啊?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阿左走上前,闷声道:“你就是那个给她下药的男人?”
“是我没错啊,但你们——啊!”
刚止住血的脑袋再次被人拎在手里,随后往下一摁,狠狠砸在玻璃桌上。
“啊!”
男人惨叫,碎玻璃扎进脸里,疼得他狰狞发抖。
阿左向身后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大伙会意,抓着这群人就是一顿暴打。
“大哥!大哥你们别打了!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
“我就动了个服务员,至于吗!”
他冤啊。
本来看上了个新来的妹子,哪知道会被人打破头,现在连命都快保不住了。
“大哥,求你,有什么好好说成吗!”
“不成。”
“……”
阿左狠狠往他脸上又抡了几拳,见他没多少气了,才站起来扔了皮手套。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
“她,是什么……人?”
“阮家小少爷的未婚妻。”
阮家?
她居然是阮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