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机打电话,我的手机进水了。”
“行。”
打过电话,让司机带一套干净的衣服和毯子来,祁寒山扶着陆言栀到更衣室等,把制服外套披在他身上。
晚上已经很冷了,更衣室门关紧,但祁寒山身上仍然冷飕飕的。
陆言栀缩在凳子上,像一朵被雨打的栀子花,半晌后开口:“我本来和与乐约好在这里,但后来他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事,然后我就被推进水里了。”
“祁与乐?”祁寒山没想到还有他参与,当即皱眉,“是他推的?”
陆言栀摇头,“不是,当时电话没有挂断,他不可能推。”他想,可能是这些天跟着祁与乐到处参与别人的圈子,把别人惹烦了。
害人又不需要亲自到场,祁寒山抿嘴,“你还是少和他在一块玩。”
“为什么?”
“私生子三个字还不够吗?”祁寒山不想和他多说自己家里的烂事。
陆言栀整个人空白了一瞬,他认为祁寒山在讽刺他,在水里没有哭,现在却哭了。
“当然不够,”陆言栀抽噎,“是不是一棵树上长两个果子,你都觉得烂的那个是私生果!”
什么私生果,祁寒山笑点本来就低,努力了几次,没绷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