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书聿:……好消息,池砚联系他了,坏消息,池砚又再说怪话。
痛苦转移陆书聿身上,他觉得有时候他和池砚相隔的不是代沟,而是一些离奇的事件。
但是池砚问这样的问题肯定有他的理由。
【你可以再告诉我一些具体的信息吗?比如他们之间有什么交集?】
池砚觉得很有道理:【好的陆叔叔,我这就去搜集信息。】
收到回覆后,陆书聿按了按太阳穴,把助理叫进来:“请帮我查一下,许家丶祁家丶傅家和陆家有谁要联姻。”池砚应该就这几个好朋友。
“陆家?”助理记下,略有疑惑,哪个陆家?
“这个不用,我自己家。”陆书聿道,“说顺嘴了。”
助理:您怪幽默的。
下午,祁寒山面无表情坐上车,“去学校。”
“您不是要听一个私人音乐会吗?”司机怕他忘记行程,提醒一下。
“不去了。”祁寒山失去听音乐的心情了,“就去明德。”
“好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瞟了两眼,心想这大少爷怎么了,心如死灰的。
服设部,肉粉色的沙发换了一个人坐,祁寒山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原来是我!竟然是我!”
中午一回家,祁寒山发现他爸妈居然又坐在一起了。
上次他们坐在一起,带回祁与乐给他添堵。
现在祁与乐莫名其妙拍戏去了,祁寒山终于眼不见心不烦了,这两位又坐一起。
他妈说:“过来,选个礼服吧。”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祁寒山走进一看,茶几上放着两摞照片,一摞是衣服设计,一摞是许橙意自拍。
他顿时眼前一黑。
他
panpan
讲完,明明没有立场,但是许橙意狂笑。
“你不知道,我妈居然笑着看你的照片。”宛如战斗女神一样的脸上,居然带着慈爱的笑,祁寒山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俩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我怎么知道。”许橙意笑不出来,“阿姨以前还说要让我当她的干女儿,现在就变成儿媳妇了。”
池砚也不懂,他掏出手机把这个问题抛给陆叔叔。
陆书聿正在开会,想了一会儿回覆:【我想婆婆对儿媳是带有审美趣味的,而且,私下里口头承诺就像皇帝的免死金牌一样,只有心理安慰作用。】
池砚:【他们说大人可能因为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所以才将他们绑在一起。】
【这是大人的说辞,】陆书聿回,【联姻是家族利益的连接,青梅竹马丶知根知底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让绑他们的绳子看起来更柔软一点。】
池砚明白了,他和他的朋友都很聪明,但是缺乏阅历,对此,陆书聿没有冒失提意见,而是让池砚多说一点信息,他一边整理一边引导。
【所以陆叔叔,这该怎么办呀?】
【不要着急,婚姻重要,但是没有很重要。】陆书聿回覆,【和家长硬碰硬的话可能会失去自由,先应付着,让家长放下戒备心。】
【谢谢陆叔叔,我知道啦,这就告诉他们。】
池砚放下手机,沈吟:“你们听我说……”
他一副非常可靠的样子。
暂时有应对办法后,许橙意和祁寒山不再暴躁地一点就炸。百密一疏,总有可以跑的时候。
而傅予一直都在观察池砚,分神想他在联系谁。
晚上,池砚回到家,洗完澡趴在床上,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继续发消息:【陆叔叔,你觉得抢婚可行吗?】
陆书聿正在加班,点开手机被抢婚两个字冲击到了,【是你去吗?不行。】
他发完立刻撤回。
但是池砚看到了,【不是我,是另外的朋友。】
【我想想。】陆书聿打完这三个字,那个吻又回到他脑海里。他擅自加工想象,自己把帽子戴回池砚头上,连并着吻。
他在吻池砚。
到最后,吻的地方越来越过分,少年的虎牙摩擦着他的手指。
好想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