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比一个人好控制,如果能让一对小夫妻为自己吵架那就更好了。”祁寒山自动带入公婆视角。
反而是池墨没有这方面的思考,点着头说:“可能是吧。”
“池墨哥,”祁寒山突然说,“如果池砚将来的女朋友是你不喜欢的那种,你会怎么做?”
“他的女朋友我说什么喜不喜欢……”池墨觉得自己肯定不那种棒打鸳鸯的哥哥,“只要池砚自己喜欢就好,我会祝福的。”
“原来如此。”祁寒山拍拍脸,“该揭面膜了,池墨哥晚安。”
“晚安。”池墨还是不知道这小子大半夜干什么,他回自己房间想了一晚上,最后催眠自己他是开明的家长才睡着。
第二天精神不振,还要去甲方公司开会。
碰巧看见陆书聿。
姑奶奶和祁寒山的话像谶语一样交替在耳边回响,池墨当即眼前一黑。
陆书聿被簇拥着往电梯那里走,与池墨的接触不过是一个眼神的交接。
很快收回眼神,不过似乎把池墨吓到了。
陆书聿没有停留脚步,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他一直在千方百计地融入池砚的生活,但是遇到的阻力比他想象的大。
他要改变策略,让池砚融入自己的生活。
到办公室,陆书聿在画前驻足,接着环视四周,可是他的生活好像一点也不吸引人。
助理察觉到老板低落的心情,上前询问原因。
“把这里重新布置一下。”陆书聿道,“颜色换了,在放一点年轻人喜欢的东西。”
助理今年三十岁,自诩还算年轻,嗯嗯道:“好的,陆总。”
谁知陆书聿盯了他看,“你不行,让应届生来。”
“这么年轻吗?”
陆书聿沈默,是比应届生还要小四岁。
一点点罪恶爬上心头。
“也还好。”
六月,陆言栀要高考了,这里有一个送护身符的小剧情,池砚带着祁寒山去京市最灵的寺庙求来,在高考一晚送给他。
陆言栀握着护身符,感动得眼泪汪汪,“我会加油的。”
当他说出这一句原小说的台词时,池砚把祁寒山往身边拉了拉。
剧情完成。
池砚道:“这个学业符很灵的,”
“对,很灵的。”祁寒山觉得自己也应该说两句,毕竟在那座庙里,他快被考生家长挤扁了。
几天后,陆言栀从题海中挣脱出来,报覆性娱乐后陷入无所适从的空虚中,然后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跟着池砚跑。
另一只无头苍蝇表示不满:“你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陆言栀看着面前穿着酒吧工作服的祁寒山,心想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我现在是顾客。”
地位逆转,小弟变上帝。
祁寒山把他们点的饮品放下,哼了一声。
“态度好一点,不然把你们主管叫过来。”
祁寒山张口就来:“我就是主管。”
陆言栀:……
傅予害怕他们在酒吧打起来,碰碰祁寒山的胳膊:“你快去工作,现在应该很忙的吧。”
接着他转头对陆言栀道:“我想把放在你家的东西取出来,明天你有没有空?”他说的是原先服设部的东西,当时他们的注意力全在祁寒山和许橙意的婚约上,东西草草让搬家公司先搬到陆家。
“有空,我现
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第二天,傅予按照约定时间拜访,陆言栀将他带到存放东西的房间。整个过程里,他们两个没怎么说话,
在陆言栀看来,傅予喜欢读书,为人很好,但是不喜欢和外界接触,一切喜怒哀乐仅供四人内部可见。
如果在街上遇到其他三人,还有可能打招呼说话,遇到傅予,他只会无视,径直向前走。
傅予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接着帮池砚整理。
他戴着手套,表情冰冷,动作轻缓。
陆言栀觉得他有点像一个家教很严的孩子,看到自己想要的玩具出现在另一个孩子手上时,那种贪心丶克制又哀伤的表情。
“其实不用这么着急。”陆言栀道。
傅予直起身,“没事。”看起来还是不愿意多说什么。
后来陆言栀才知道,傅予那段时间在要不要出国读书的事上疯狂摇摆,心情十分沮丧。他很羡慕祁寒山,因为他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所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