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眨着疼。
“小姐,”映楚正好打水进来,道:“正要唤小姐起来用饭呢,当心些……”
“映楚……我……”她一张口,嗓子划拉着疼。
映楚面露无奈,道:“小姐昨晚哭太多了,奴婢给略敷了眼睛,饭后继续敷着,再喝一碗枇杷蜜吧。”
昨晚她回到帐篷可没少惊吓,还以为主子不管不顾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
后来发现虚惊一场,除了双唇红肿,衣衫整齐。
曲凝兮闷声由着她帮忙收拾,一边回想昨晚。
她想不起来了,“我为何要哭?”
映楚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
她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只太子殿下坐在床沿边,一脸若有所思,沈沈望着她。
映楚无法形容那个眼神,并非含情脉脉或者什么,而是一种极为认真的审视。
日理万机的太子,一动不动,平白就这么让时刻溜走了,他好似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