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细白的天鹅颈, 被一点一点润透了, 渐变成粉粉的色泽。
软i玉i生i香, 似乎光看上一眼, 就已经能嗅到源自于它的芬芳。
裴应霄抵挡不住,非得在光滑之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才能稍微止住喉间的渴意。
他臂力惊人, 眼看她力有不逮, 一手轻松抱起她,彻底脱离了窗台。
还能腾出另一只手来,撇开她的秀丽青丝, 低声笑道:“差不多晾干了呢。”
曲凝兮哪还顾得上晾头发这件事,她两手无措, 无处攀扶,只能搭上他的肩膀,有气无力,细细的嗓音满是克制。
她没什么骨气,只想求饶。
可是就连服软的言辞都被撞得破碎不堪。
她不敢开口,不怕惊着旁人,只怕吓到自己,她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应霄不知疲倦,反观曲凝兮,浑身软成一团,实在没力气挂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