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了。
待几位太医给上药包扎妥当,里头岑焰花穿上了衣裳,曲凝兮两人才进去。
陆训庭在一旁坐着,面色微冷。
他和岑焰花,皆是错位的人生,他们从小相互扶持,一直以为是亲兄弟。
如今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谊岂能有假。
岑焰花贸然去找蒙天石,他当然难以苟同,若非运气好撞上接应之人,这次多半会折在西北。
“稚鳕,”陆训庭唤了他的表字:“你应该猜到了,你名字的由来。”
稚鳕是一种深海鱼,内陆不曾听闻,定然是远在东南的岑秉郡为他所取。
身为父亲,他未必不牵挂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