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搜寻,眉头拧得更紧,语气笃定:“我明明瞧见还有新伤,你怎还嘴硬?”
江归砚无奈地叹了口气,如实说道:“叔叔,这伤是之前去紫阳剑阁时不小心弄的。”
“什么?”盛时倾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怒容乍现,声音陡然拔高,“那紫阳剑阁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你,本君这就去踏平了他们,给你出气!”说着,他脚下一动,作势就要往外冲。
江归砚见状,急忙伸手拉住盛时倾,连忙说道:“叔叔,您先别冲动!紫阳剑阁如今的情况应该不大妙,我大师兄已经去过了,他们为了赔罪,连家底都快要全部赔给我了。”
盛时倾脚步一顿,脸上的怒容却未消散,他转头看向江归砚,眼神里仍带着几分不甘:“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小孩儿,莫要这般心善,他们敢动你,定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虽说语气依旧强硬,可手上被江归砚拉着的力道,到底是松了松。
江归砚轻轻摇了摇头,苦笑着解释:“叔叔,紫阳剑阁的宗主已经被我大师兄废了,紫阳剑阁经此一役,已然元气大伤,在这修仙界怕是再难有往日风光。况且大师兄出面,也是顾及各方颜面,若我再借您的势去寻仇,反倒显得咱们小家子气,失了风度。”
他顿了顿,又拍了拍盛时倾的手背,似是安抚,“再说了,我现在已经好了,休养些时日便可恢复如初,您就别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