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劝呢?这要是伤的根基,该怎么办?”
江归砚像是个犯错的孩子,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脑袋低垂,恨不得埋进胸膛里,不敢直视穆清那满是质问的目光,嘴唇嗫嚅了几下,愣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室内的气氛一时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江归砚的沉默让穆清愈发心急如焚,他刚欲再开口追问,却听江归砚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传来:“穆清,我……我知道错了,可当时情况危急,我若不出手,哥哥便会……”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眼中满是后怕与自责。
穆清见状,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可面上依旧严肃:“主子,您的安危最为要紧,即便如此,往后也断不可再这般莽撞行事。七峰主医术精湛,若让他知晓您今日之举,定是又要担心了。”
江归砚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弱:“我明白的,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穆清察觉到自己方才的急切,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懊悔,暗自埋怨自己怎能如此冲动,竟在情急之下开口责怪主子。
他神色一凛,当即松开紧扣着江归砚的手腕,长腿一屈,单膝径直跪在江归砚面前,上身挺得笔直,低头抱拳,语气满是诚恳与自责:“主子,属下实在是昏了头,一时心急,还望主子恕罪,属下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