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口中轻声说道:“锦儿,生死有命,这不是你的错。”
上官锦竹双唇紧抿,不再言语,任由上官时序将自己轻轻拥入怀中。
待天色渐晚,上官时序端来一碗粥,上官锦竹机械地张口,勉强吞咽了几口。随后,又有一碗黑褐色的药汁递到面前,记忆中,从前的小锦竹哪怕只是抿一小口药,都会皱着眉头,叫嚷着药苦,怎么都不肯再喝了。
可如今,榻上的人眼神空洞,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嘴角淌下,他也似无知无觉,喝完后便一动不动地靠在榻上,眼神呆滞,仿若心魂已灭,徒留一具躯壳。
这一夜,浓重的夜色如墨般化不开,仿若将整个世界都拖入了寂静又深沉的渊薮,成了众人的不眠之夜。
上官听晚半夜辗转反侧,终是披衣起身,不知不觉间,脚步便将他引至上官锦竹的屋外。万籁俱寂之中,一阵压抑的哭声幽幽传来,打破了夜的静谧。
上官听晚心下一惊,凝神细听,才发觉哭声并非源自上官锦竹屋内,而是从一旁上官锦修的屋子里飘散而出。他们二人的居所相隔最近,此前上官听晚也曾暗自思忖,这般安排究竟是何缘由,如今在这幽咽的哭声里,他好似瞬间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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