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似的,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原本整齐的发丝此刻也狼狈地披散在身上,更添几分可怜。
而那惊鸿剑,仿佛感受到了江归砚的愤怒与委屈,依旧不停地朝着沈确等人攻去。
直到江归砚情绪稍稍平复了些,那惊鸿剑才缓缓停下来。
江归砚将脸埋在衣裳里,身子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从未丢人了。
沈确见状,更是慌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地凑到江归砚身边,小心的将他从衣裳里挖出来,嘴里不住地念叨:“是沈叔叔的错,叔叔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叔叔都被打成这样了,小侄子你就原谅叔叔这一次吧。”
江归砚听了,气还没消,瓮声瓮气地回了句:“谁叫你这样的,活该!”
沈确听着江归砚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中一喜,觉得江归砚肯搭话,说明气已经消了几分。
沈确见江归砚仍有些闷闷不乐,赔着笑脸说道:“瞧你瘦的,白白嫩嫩的,叔叔将你认成小女娃娃不是很正常?”
江归砚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抬起头,气鼓鼓地说道:“那是我的错了?”
“不不不,是叔叔眼拙,才将你认错。”沈确连忙摆了摆手,瞧着江归砚衣衫凌乱,凑了过去,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将江归砚的衣裳拉上来,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江归砚“啪”的一下用力拍开。
江归砚低声却又坚定地说:“我自己来!”
沈确被拍了手,却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尴尬地笑了笑,赶忙缩回手。
江归砚整理好衣裳后,又取出一双鞋子穿好。
等江归砚终于穿戴整齐,沈确才开口:“小侄子,你看,咱们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吧?刚刚是叔叔们不对,你要是还有气,就尽管冲叔叔来。但你放心,关于你阿娘的事儿,叔叔们一定知无不言。”
“那,那行吧,你说,你跟我阿娘是怎么认识的。”江归砚虽然心里还有些别扭,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目光紧紧盯着沈确等人,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沈时年一听,立刻来了兴致,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在一个风和日丽,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江归砚看着沈时年那夸张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满脸都是无语。他实在忍不住了,毫不犹豫地打断沈时年,“简单说说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