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个敏感的地方,透过那薄薄的布料,他瞬间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击。
江归砚满脸通红,从耳根一路红到脖颈,仿佛要燃烧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羞窘和慌乱涌上心头,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往后躲了躲,眼神中满是无措与羞涩。
江归砚愣愣地看着陆淮临不由分说地将自己又拉到刚才的位置坐下,连忙用力将他推开,而后逃也似的离开那处,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轻薄我,你……”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重复“你”字,竟不知该如何指责陆淮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
“怎么了?”陆淮临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何不妥。
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江归砚,那眼神仿佛在说,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江归砚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淮临这副模样,又气又急,“你……你还问怎么了?哪有人像你这样,又是咬我,又……”
“你你你,你个下、下、下流胚子!”江归砚又羞又恼,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我哪下流了?嗯?”陆淮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促狭,故意握住江归砚伸出来的手,作势就要舔。
江归砚吓得赶忙用力抽回手,身子往床榻内侧缩去,眼睛瞪得圆圆的,防备地看着陆淮临。
陆淮临像是一时兴起,猛地扑到江归砚身上。
江归砚那小胳膊小腿的,哪里能阻止得了他,只能被按在床上,脑袋在陆淮临颈间不住地蹭着,这般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
“你干嘛欺负人?”江归砚委屈巴巴地问道。
陆淮临理不直气也壮:“我下流啊。”
江归砚听他这么说,气得鼓起腮帮子,扭过头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