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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长乐宫,江归砚便惦记着找祖父江锦墨。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一次御书房。可到了那儿,依旧没看见江锦墨的身影。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却瞧见郑满川迈着匆忙的脚步匆匆而去,身影很快就要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郑公公,站住!”江归砚急忙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宫道上回荡。
郑满川听到喊声,忙回头看去,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笑着说道:“哎哟,小殿下,您怎么来了?”
江归砚皱了皱眉,问道:“祖父他人呢?我都跑两次了,也没看见他。”
郑满川赶忙解释道:“陛下不知道您来了,眼下还在朝上呢。”
江归砚满脸疑惑,忍不住问道:“上朝?现在吗?这都快午时了,怎么还在上朝?平日里早该散朝了呀。”
郑满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斟酌着用词说道:“这个……地方上出了些乱子,所以耽搁了。”
“乱子?什么事情?”江归砚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追问道。
郑满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个,老奴也不知具体,只是隐约听说应是发现了些邪物,所以才……”
“什么?带我去。”江归砚面色瞬间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当下果断地说道。
说罢,江归砚和陆淮临便急忙跟着郑满川一起朝着大殿赶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殿门。郑满川快走几步,进入殿中,高声说道:“陛下,小殿下到了。”
“什么?快到祖父身边来。”江锦墨原本阴霾密布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连忙朝着殿门的方向招呼道。
江归砚这才稳稳地跨进殿门,步伐坚定地径直朝着玉阶走去。他来到江锦墨面前,仰头问道:“祖父,到底出什么事了?”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跟着那道小小的身影移动,眼中满是疑惑。
然而,在众多诧异的目光中,只有裴言川和温墨言两人神色略显平静。
“哎,没什么大问题。”江锦墨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郑满川,似乎不想让江归砚卷入此事。
江归砚却像是看穿了祖父的心思,轻轻握住江锦墨的手,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安抚,说道:“祖父,我可以解决的。您就别瞒我了,到底出什么乱子了?国师呢?他怎么会处理不了?”
江锦墨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国师去过了,也受了伤,不过倒是带回来一样东西。只是这东西太过诡异,连国师都摸不着头脑。”
江归砚眉头轻蹙,说道:“召他上来,我问问他。看看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厉害。”
江锦墨见江归砚态度坚决,只好点点头,示意侍卫去传旨。
随后,他略带担忧地看着江归砚,问道:“星慕,国师伤得很重,你有把握吗?那人既然能伤到国师,想必也不是易与之辈。”
江归砚略一思索,说道:“我看看吧。不过他还活着,就说明伤他之人修为最多也就是金丹期,以我的能力,没问题。”
国师谢白衣一听是江归砚传召自己,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脚下生风,不到半刻钟便匆匆赶到了大殿。
此时的谢白衣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
一见到江归砚,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紧接着对着江归砚深深跪拜,恭敬道:“参见小师叔。”
江归砚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一紧,连忙说道:“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谢白衣捂着嘴,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那咳嗽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突兀。
江归砚见状,立刻伸手,精纯而温和的灵力涌入谢白衣的身体。
刹那间,谢白衣的脸色迅速变得红润起来,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说话也利索了不少:“多谢小师叔。”
江归砚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不必多礼,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且细细道来。”
谢白衣不敢耽搁,长话短说道:“小师叔,有邪修在作祟。”
“什么?邪修?什么时候的事?”江归砚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