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子,又为何要以此般污言秽语,戳楚小姐的脊梁骨呢?再者,你可有证据证明,楚小姐与我夫君暗通款曲?”
“咳。”傅琛闭了闭眼,老脸一红。
“大家都看见了……”
“看见?那算什么证据?”陈蝶斜了她一眼,“看样子,你是拿不出证据了?”
女人别过头,神色难堪。
陈蝶嫌弃地甩开她的手,仿佛在甩开一袋放了十天的厨余垃圾一般。
“诸位,能参与此次宴会的,定然不是凡夫俗子。还恳请诸位擦亮眼睛,莫要传谣造谣。在此,我特此声明,楚小姐与我夫君傅琛并未有任何逾越上下级的特殊关系。而楚小姐进入傅氏,也是我授意的。”
她话锋一转,琉璃般的眼眸扫过在场的众人,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
“若是让我再听到只言片语的谣言,仔细你们手里的地皮。”
陈蝶节奏太快,傅琛跟不上圆场,她的话瞬间漏洞百出。
看她想走,先前难堪的女人抬起头,双手环胸,凉凉道:“外面还传陈总疯了,今儿这么一交手,”
她顿了顿,打量了陈蝶一眼,“看来传言是真的。”
陈蝶身形一顿,缓缓挑眉。
谁疯了?她,有点意思。
看她嘴角微勾,傅琛后退半步。
钮钴禄·蝶要上场了,闲杂人等退后。
“妾身知识浅薄,不知这‘疯’该如何定义。如若祛除愚昧,为女子正名是疯,那恶意造谣,不知悔改又算什么?”
陈蝶转身,大大方方地与之对视:“朱夫人若是闲的发慌,不如让家里的厨子少放些盐,淡淡嘴。”
“你,你……”朱夫人战斗力拼不过陈蝶,再次破防,“你还说你没疯?一个正常人,谁会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说这么不得体的话!”
“好,既然朱夫人想聊一些公事,那我正好有话讲。”
陈蝶收起脸上的笑,声音渐冷:“根据上周朱氏发来的账簿,经我核对,比同时期别家大幅减少了5.6%。而经过调查,我司供给的产品在百姓中大卖,销量第一。那么,朱夫人,这减少的5.6%,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