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啊,你老挤眉弄眼的干哈nie?要是困,你就先去睡呗。”
“咳。”张叔轻咳一声,垂下眼,“傅总,夫人。”
许夫人啊,我已经尽我所能地暗示你了,你看不懂可不能怪我啊。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许梅瞬间石化,手里的车厘子没拿稳,咕噜噜滚到沙发下。
陈蝶脱下外套,递到张叔手里:“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大呼小叫,至于内容,好像是在抱怨禁足不公呢。”
什么有人,什么禁足,说个话拐弯抹角的,直接报她许梅的身份证号得了呗。
许梅恹恹地坐回沙发,有气无力:“是我说的,怎么了?”
今儿一天没出门,好悬没给她憋死,她就抱怨几句怎么了。她要不爱听,就只能怪他们回来的不是时候!
“妾身敢如何?”陈蝶耸耸肩,“妾身只敢和夫君带些外面地吃食给你。”
一个熟悉的粉色袋子落在许梅怀里,她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转而瞪圆了眼睛,眼中闪烁着兴奋。
是她最喜欢的玫瑰酥。
看这酥到掉渣的程度,还是最新出炉的!
想起陈蝶下午逗她的事儿,许梅绷住脸,把玫瑰酥往桌上一放。
“我不吃她买的。”
哎哟,她的心肝宝贝呼吸肺哟,刚刚力道使重了,玫瑰酥不会碎成渣渣吧。
许梅的心在滴血,面儿上还拉拉着脸,时不时瞅一眼陈蝶,好似能解气似的。
一听她不吃,傅琛的嘴角抿成直线:“妈,这是小蝶特意去给您买的,您好歹尝一尝吧。”
亲儿子都把台阶都递到脚边了,可算是让许梅找到正当理由了。
“既然我儿都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尝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