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跟着母亲去祖母哪里问安,见大哥哥为了她,已经为难过焉如几次了。”
“当着老太太的面都为难,在院子里指不定怎么整做她呢。”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焉如的性子,从来都是不争不抢,跟我们一般大,小时候的让着我们,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我们。”
那人接着回话,“这倒是,焉如姐姐向来是宽容的性子。”
“看来堂嫂真不是个善茬,这样老实的人都被她欺负的躲着哭。”
“要是焉如真的被送去庄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果然是个有心计的,什么都不开口,只等国公爷替她做恶人。”
魏珊珊道:“我可不怕她,焉如妹妹每回去她房里问安,出来就哭,我都忍不下去了。”
“偏偏我母亲又不让我管,我也只能说说让你们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假菩萨。”
“而且我们二房康姨娘的院子里,还有她们林府的妻妾,都怕她怕的跟什么似得。”
其余人惊呼,“看来这国公府,以后是要她横着走了,连你们二房都是她的耳目。”
魏珊珊道:“还不是怪她,现在康娘子院里的吃穿用度比我们还好,说是冷玉修给了她们一个金楼,还有一万两黄金。”
啧啧声传来,无非是说冷玉修站着有钱故意抬举二房的妾室,又说她没有容人之量。
又说她的身份,说她的臭钱。
梦蝶都听不下去了,看向冷玉修,“夫人,我这就过去撕烂她们的嘴。”
冷玉修淡然一笑,“魏珊珊说的没错,我确实是靠男人的本事比较厉害。”
“我们一起去会会她们。”
冷玉修轻咳一声,跨过拱门走进去。
众人心虚的脸色各异。
冷玉修冷笑一声看向魏珊珊,“妹妹可知隔墙有耳这句话,你这样义愤填膺地来替别人鸣不平,齐姨娘告诉你的?”
“你们只知道你大哥哥要赶走了,却不知道最后还是我在老太太面前劝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