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搬弄是非,这不是毁我们定国公府的名声吗?”
二夫人笑得难看,“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不过是闺中密友随口一说。”
冷玉修冷嗤:“哦?二婶既然觉得这都不重要?”
“是二婶婶能管住那些人的嘴?还是能封住魏珊珊的嘴?”
“我今日下午过来,府里就传遍了,估摸着这会儿老太太哪儿也知道了。”
“老太太可是最维护大房的颜面,我作为国公夫人被诋毁,都算了,我夫君可是朝中重臣,也被魏珊珊说得色令智昏,往后皇上还怎么重要我们国公府?”
二夫人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冷玉修,管上家以后也变得咄咄逼人了。
在她看来不过是姑娘家的玩笑话,算不得什么的。
冷玉修就该大度些,不要计较。
可如今冷玉修将话说得这般大,这顶帽子扣下来,她们二房也接不住。
二夫人脸色难看,“侄媳妇何必说得如此严重,我这会儿就叫珊珊过来给你赔罪,你也不要计较那么多,就别闹到老太太那去了。”
“况且,老太太有多疼爱焉如,你是知道的,焉如和珊珊一起长大,肯定也是护着她的。”
二夫人便是在点冷玉修,老太太爱屋及乌,若真的将珊珊逼哭,那焉如一定会出来求情。
老太太看在焉如的面上便不会惩罚了。
冷玉修不以为然,摇头笑,“我初入国公府,能忍的我都忍让些。”
“但现在我又管家,又是大房夫人,我的名声脸面可以不顾,但我夫君的我必须要站出来维护。”
“还是二婶婶的意思是,任凭魏珊珊诋毁我们大房,也当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