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没回答,而是在一旁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怎么”萧韫一眼就看穿她心思,好整以暇地问:“心疼哥哥”
“嗯。”阿圆老实点头,又问:“沈哥哥为何欠债”
“今日怎么如此好奇”
“就想知道嘛,我不喜欢沈哥哥刚才的样子。”
“刚才....什么样子”萧韫不解。
“没什么啦。”阿圆说:“刚才哥哥的笛声,我听着好像有许多忧愁似的。”
闻言,萧韫轻笑起来。
起初是浅浅的笑,而后越笑越大,胸口闷闷地震荡。
阿圆嘀咕:“有什么好笑的,我说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