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这样,让我缓一缓。”
这要如何缓,他迟迟不消肿,且那东西轮廓实在吓人,阿圆害怕。
她不着痕迹地躲了躲。
过了会,萧韫问:“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清了”
“哪些话”
“......”萧韫似笑非笑:“故意的”
“没。”阿圆摇头:“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敢相信,”她道:“我们身份天差地别,按我这样的,恐怕入东宫做妾的资格都没有,如何能当你的妻”
“你怕我做不到”
阿圆再摇头。
“看着我!”萧韫擡起她下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