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母亲道别后,径直上了对面的马车。
哪曾想,甫一钻进去就被萧韫扯了过去,顿时跌入他怀中。
阿圆心惊肉跳地捶他:“你做什么,我娘还在呢。”
“她走了。”
阿圆扭头,透过车门缝隙,瞧见那厢庆安已经驾马拐了弯。
“不是说在茶楼等我吗你为何在这里”阿圆窝在他怀中问。
萧韫把她提起来,坐直在膝上。
“我想你想得紧,等不及过来接你。”
萧韫这人,自从那夜表明心迹之后,就彻底不要脸起来,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说得阿圆脸红红的,都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