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头顶;还好,她穿了件防晒衣外套。
季檬嘟囔了句脏话,坐回副驾驶,很嫌弃地把防晒衣脱下来。
她看向身边的男人,深呼吸,“沈老师,你车里有放别的衣服吗,长袖的?”
沈鹤霄刚才没看见那一幕,视线移向她手里揉成团的防晒衣,“这件怎么了?”
季檬关上车门,狠狠地说:“被鸟屎砸了。我真是服了,这种概率的事也能被我撞上,不过也不难理解,你车就停在树底下,估计明天走得时候,车顶已经没眼看了。”
她嘀嘀咕咕:“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怎么老是跟鸟屎过不去。”
沈鹤霄透过天窗扫了眼头顶的树,又看着季檬极为难看的表情,默了两秒,不合时宜地低笑一声。
车里就两个人,周围也不算吵。
季檬听到那声笑,迅速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