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这是,什么时候弄得啊。”
声音不大,但语气里全是心疼。
沈鹤霄又抿唇,“小时候了。”
“可以把灯关掉…”如果她介意。
季檬摇头,眉头下意识皱着。
她想起,沈鹤霄写的那本日记。
小时候,他父亲经常醉酒之后回家,下手很重地打他和他妈妈。
当时他还小,没有还手或者反抗的能力。
这一段,季檬是快速掠过的,一方面是不忍心细看,另一方面,对他而言,这也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应该也不想提起。
她伸手过去,轻碰碰其中一处,语气也变得很柔和。
“是不是很疼啊,当时…”
沈鹤霄看她一眼,搂住她的腰,低声:“还好。我也不太记得了。”
季檬依旧皱着小眉头,跟他十指相扣,看着他问:“…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会有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