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把握将他拿下,今日他还是留手了。”
卧槽,那死舔狗这么猛的吗?
“其余四大侯呢?不可能也这么猛吧?”陆川追问道。
螭月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其余四大侯都是老牌勋贵,早就算不上是将士了,大腹便便的也不在少数,靠的是父祖余荫。”
哦,原来都是些躺在父祖功劳簿上面吃老本的勋贵子弟。
“那这样一来,他们倒向李肃卿的概率就大多了。”
陆川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为什么?”螭月张开小嘴好奇地追问。
那可爱模样,忍不住让陆川咽了口唾沫。
“这些勋贵子弟,本身既无父祖勇武,也无父祖功绩,想要保全眼前的荣华富贵,那就必须选择站队。”
“对他们来说,女帝和李肃卿,没什么可犹豫的,当然是选权倾朝野的左相大人,反而是沈浪这种尚有傲骨的新晋勋贵,才会犹豫斟酌一二。”
一个有本事,想要靠自己立下军功;四个没本事,就只能蝇营狗苟地算计。
螭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压根没听懂。
“行了,你也别太伤神了,这些事情自有陛下和刘公操劳。”
佳人伸出手,轻抚着陆川的眉心。
陆川握着她的玉手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北秦使团呢?最近老实吗?”
“不怎么老实。”螭月皱眉道,“那张子仪游走于权贵府邸,似乎想贿赂他们,给陛下施加压力。”
“而二皇子姬润就更是张狂,在弘文馆设下擂台,以千金邀请大乾士子比斗,琴棋书画君子六艺,比什么都可以,但至今无一败绩!”
张子仪。
真是为了和亲之事吗?
姬润。
这是在搏名,还是在造势?
陆川有些苦恼地摇了摇头。
暗卫的情报工作,做得实在是差劲,希望他们能够知耻而后勇!
螭月抚摸着陆川的面庞,眼神有些迷离。
“我们做些爱做的事吧?”
陆川闻言大惊,“月儿,你听我说……”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螭月就已经吻了上来。
佳人本就天生丽质,现在又是如此主动,配上她任君采摘的娇羞模样,让陆川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这要是拒绝了,他就是真的禽兽不如了。
陆大师决定要跟她深入探讨一下学问,传道授液。
大家坦诚相见,知根知底,这样才好。
可陆川还是低估了螭月的本事,或者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翌日清晨,陆大师扶着墙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