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没意思。”
“我想与陛下一起同饮!”
同饮?
此话一出,女帝顿时霞飞双颊,美得不可方物。
她羞恼地瞪了陆川一眼,还是端起杯盏一饮而尽,随后主动吻上了陆川的唇。
御书房内,气氛旖旎。
二人缠绵良久,陆川这才终于道出自己的计策。
女帝面带潮红,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不禁拍手称快。
“如此一来,朕要请满朝文武看场好戏了!”
陆川含笑点头,“陛下英明,是不是该奖励臣……”
女帝闻言一怔,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堵住了嘴。
她羞恼地推了推他,却被他紧紧搂住,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陛下,今夜过后,李肃卿的阴谋将彻底败露。而我们,也将迎来反击的时刻。”
“李肃卿迟早会众叛亲离,沦为众矢之的!”
女帝听后心中一片安宁。
“子安,多亏有你……”
话还没有说完,语气却变了样。
“你这登徒子……别脱……”
残阳如血,将破败的巷子染成暗红色。王富贵踩着满地枯叶,在一处爬满青苔的院墙前站定。墙头几根枯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门板上斑驳的朱漆早已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木纹。
“大人,那卖哑药的刘老三就住这儿。”一个满脸麻子的泼皮搓着手凑上来,浑浊的眼珠里闪着贪婪的光,“小的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打听到……”
王富贵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随手抛出一把碎银。泼皮手忙脚乱地接住,在衣襟上蹭了蹭,又用牙咬了咬,这才点头哈腰地退下,临走还不忘回头张望。
不得不承认,柳月灵执掌暗卫后,暗卫的谍报能力大大增强,比如这些青皮混混、城狐社鼠也全都发展成了暗线,这才让王富贵能够快速追查到哑药的线索。
王富贵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破落宅院。墙根处几株野草东倒西歪,显然是被人踩踏过。他伸手摸了摸门框,指腹沾上一层薄灰——这院子看似荒废,实则常有人进出。
“破门,拿人!”王富贵掸了掸手上的灰,声音冷得像冰。
两个暗卫甲士肩并肩撞向门板,腐朽的木门应声而倒,激起一片尘土。王富贵抬手掩住口鼻,却见冲进去的甲士们突然僵在原地。
院子里静得可怕,连风声都仿佛消失了。一只乌鸦扑棱棱从屋檐飞起,发出刺耳的叫声。
千户快步走出,脸色凝重:“头儿,人死了,尸体还是热的。”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们来晚了一步,应该是被灭口没多久。”
王富贵瞳孔一缩,大步跨过门槛。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刘老三仰面倒在石阶上,双目圆睁,嘴角还挂着黑血。散落的药包被风吹得四处飘散,有几包正好落在一滩未干的血迹上。
王富贵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刘老三颈间的勒痕。那痕迹极细,却深可见骨,显然是用了特制的钢丝。他目光扫过院墙,发现几处新蹭掉的青苔。
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精光乍现:“嘿嘿,我他娘地真是个天才!”
他站起身,从袖中抖出一方锦帕,仔细擦拭手指。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正好罩在刘老三死不瞑目的脸上。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暮色中的长安城,正悄然酝酿着一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