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疫病区上百号病人,似乎就此成了弃子。
柳喜喜当真就这样扔下病人?苏礼杭没有理由去指责柳喜喜,是村民不信任柳喜喜在先,吃力不讨好的事,又有几个人能坚持得下来。他将新采的药处理好后,烧了热水分发给大家。这个法子是柳喜喜教的,多喝热水可以缓解病情,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验,也确实如柳喜喜般说的一般。且柳喜喜分析,疫病的传播是水灾所带来的毒素侵害了村民们的身体,加之大家喜好食生水,便有可能再次染病,而烧热的水能杀死水中的大量毒素,可以放心的饮用。只是大家习惯了饮生水,再者水灾过后,百废待兴,劳力都尽在重建河源村之上,口渴之时,等不及烧水,疫病就此一直循环,难以抑止。苏礼杭就这样来来回回,烧水送水,有些病人已经看不下去了。 “苏家大夫,休息一会吧!”“是啊,我们少喝点水无事的。”“闲王已经放弃我们了,你也走吧!”大家劝说着苏礼杭,苏礼杭只是倔强地摇了摇头,道,“我为医者,乡亲们需要我,我怎能就此放弃,只要你们按我所说的养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经此一闹,大家似乎都看开了,天灾人祸,皆为定数。其他的大夫都走了,留下这一个,原本还有些许个闹事的,但凡一闹,不等苏礼杭有所回应,其他病人群起而攻之。有生的希望,又有谁想死呢。这一切,闻夏都看在眼中,苏礼杭累得倒下时,她赶紧将其带回了帐房,细心照顾。炉子上熬着肉粥,闻夏坐在床边守着苏礼杭,她手中拿着一本书,直至书掉到地上,将她惊醒,她才知自己睡着了。苏礼杭一个人在上百号病人间连轴转,这一昏迷,睡了大半日也不见醒,期间鸣秋来看过。“你就那样看着他一个人?”鸣秋不可思议地问闻夏。闻夏道,“我若帮忙,他哪有机会休息。”鸣秋笑道,“你真是铁石心肠。”闻夏没有回话,鸣秋走后,她寸步不离,其他事宜都交待给侍卫们去做,侍卫们也很懂事,不曾前来打扰。她将书捡起,回头看向苏礼杭,见他仍紧闭着双眼,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手指有微微地颤抖。她心疼苏礼杭。自知道苏礼杭家人对他所做的残忍之事,又见其忍受瘾癖的痛苦,闻夏就已经无法不去关注他。在朝夕相处中,苏礼杭的坚韧,深深吸引着她,苏礼杭的脆弱,同样吸引着她。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将苏礼杭放在心尖时,她就已退不了局。“好好休息,你做得足够好了。”闻夏轻声说道。手指刚离开苏礼杭的脸庞却被他一把抓住,“别走,我好害怕……”他迷迷糊糊地说道,似是被噩梦缠身,抓住闻夏的手越来越紧。“奶奶……放弃吧……你不能毁了千金医馆……奶奶……”他的情绪开始慌张,额头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闻夏的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手帕为他擦拭汗水,苏礼杭又一把住她的这只手,忽然起身往她怀里扑去,说道,“救我……”闻夏的身子一僵,低声安慰,“莫怕,我在的。”苏礼杭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闻夏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哭出了声。闻夏心知噩梦惊扰了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往事已逝,前途有我。”苏礼杭听到此话,泪眼蒙眬地望着闻夏,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他想,如果这一刻不抓住闻夏,他这辈子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苏礼杭伸手去解闻夏的衣裳,闻夏呼吸粗重,克制想推倒他的欲念,低声道,“不要这样待自己,不要做傻事,一切都是梦,千金医馆不会有事的。”腰带被苏礼杭扔了出去,他解开衣带,滚烫的手贴着她的肌肤,叫她忍不住发颤。她将他的手紧紧攥住。“你想杀了苏继先?”闻夏盯着苏礼杭,苏礼杭微低头,眼泪不断地往下落。“礼杭,我爱你,但不希望以这种方式得到你。我们成亲吧,我想名正言顺的与你在一起。”“你明知道我想做什么,为什么还要与我成亲?”苏礼杭怯弱地望着闻夏。她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却还想与他成亲,她不是因爱冲昏了头脑,就是傻了!不等闻夏回答,他又道,“你会后悔的。”“苏家大夫,休息一会吧!”“是啊,我们少喝点水无事的。”“闲王已经放弃我们了,你也走吧!”大家劝说着苏礼杭,苏礼杭只是倔强地摇了摇头,道,“我为医者,乡亲们需要我,我怎能就此放弃,只要你们按我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