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卡车也只能送给故渊了。
故渊毫不客气笑纳了,云丰开车,入侵者塞进卡车后边,让白溪一个人来守着。
秦邵不免担心白溪一个刚成年的孩子怎么守着那么多入侵者,虽说这些入侵者已经吓破胆,没什么战力,依旧不放心。
故渊搂着他,示意秦邵上车:“南承要开后边的车子,总不能让白溪来开车。”
所以只能让白溪去守着那些入侵者,对付这些吓破胆又手无寸铁被绑住的人,故渊不觉得有什么困难。
秦邵自告奋勇:“我有驾照,可以让我来开。”
故渊哪里舍得他劳累:“从这里开回一区的距离不短,路上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你还是跟在我身边更好。”
秦邵对特异局的事确实不清楚,各区的路况就更不熟悉了,只好点头答应,还是去卡车后边看了一眼。
白溪轻松跳上卡车后边,对秦邵乖巧一笑:“秦医生别担心,他们要不听话,我也不会客气。”
秦邵就见白溪跳上车后,那些清醒不清醒的入侵者都跟鹌鹑一样缩在离白溪最远的地方。
感觉白溪就像是个吃人的大魔王一样,这些入侵者不清醒的就本能感觉到危险,清醒的知道白溪的真正身份,全都挤在一起缩成一团。
秦邵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馀的,看看这些入侵者人叠人,反而要害怕他们会不会在卡车上出现踩踏事故。
他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安慰入侵者放松点,还是该叮嘱白溪下手轻一点?
秦邵感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被故渊同化了,跟白溪告别后回去,故渊已经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等着自己。
他坐进去后,故渊关上车门才回去驾驶座。
郑尧这时候走到车窗边,低头对秦邵小声说:“以前就看秦医生和故先生走得很近,秦医生别是忘记了心理医生守则,不能跟病人有私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