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邵感觉自己再不赶紧吃完，这路边摊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

他立刻把盘子里的肉串分了一半到故渊面前：“你也一起吃。”

故渊立刻转移了注意力，笑着吃了起来：“好。”

周围人原本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忽然凉意消失，满脸疑惑是哪里吹来的冷风停了。

秦邵却知道，他们是避开了故渊的死亡视线！

“我这几天在想，你以前出现的症状，会不会跟灾祸有关系。”

“当时灾祸已经出现，但是谁会变成灾祸却并不清楚缘故。你或许身体内的力量没有完全觉醒，却能察觉到谁体内的变化。”

所以故渊才会觉得周围人的里面被替换掉，变成另外一个人，而这个替换其实就是变成灾祸的前兆。

秦邵又说：“人体内的异化值产生变化，有些人变成灾祸，有些人却没有，但是他们的变化你都能察觉出来。”

故渊看着他温柔一笑：“或许是这样。”

秦邵无奈：“你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闻言，故渊摇头：“你说的我都相信，而且你会这么说，是觉得我原本就没有生病，而是能力让我比任何人都要敏锐。”

这样温柔的话，也就秦邵会对他说了。

“我很感激，当年遇到的人是你。”

“当然现在也很感激，能跟你再次重逢，你又能留在我身边。”

故渊握住秦邵的手，笑笑说：“其实我们分开后，我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一年特异局消失了很多骨干，他们有些还是跟我一起进黑域的。”

言下之意，这些人有部分是他亲手解决掉的。

“我想着尽快收拾好特异局，就能接你回来，这里也足够安全，让你后顾无忧。”

“偏偏这些人让我浪费了足足一年的时间，这才全部整理干净。”

“一年，已经是我能忍耐的最长的时间了。如果当时你在七区的时候不肯跟我走，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秦邵看了过来，第一次听见故渊如此坦白说出自己的事。

他确实好奇：“我要拒绝你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来？”

故渊搂着秦邵轻哼：“毁灭世界？反正我不喜欢身边所有人，那些人也不喜欢我。”

“把人都杀光，这世上只剩下你和我的话……你就只能选择跟我在一起了。”

明明故渊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后背跟火炉一样的胸膛贴着自己，秦邵只感觉到一阵凉意。

“……你认真的？”

故渊的脑袋贴过来，在秦邵的肩窝上蹭了蹭：“不，我开玩笑的。”

秦邵看不到故渊的脸，语气漫不经心，辨别不出他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第二天，安娜送来自己做的小蛋糕。

秦邵才知道安娜闲暇时候的兴趣居然是烘焙，这跟她这个在情报处极为雷厉风行的做派真的相差太多。

不过也挺可爱的，而且安娜做的小蛋糕不会很甜，秦邵很喜欢。

见他喜欢，安娜有时间就会做个小蛋糕送过来。

故渊难得没在，因为秦邵喜欢喝的茶叶没了，他要亲自去买。

不是他亲自选，并不一定合乎秦邵的口味。

当然故渊出去也不会久，肯定会用上能力，用最快的速度回来。

这段时间就有人陪着秦邵，从来不会放他一个人。

有时候是安娜，有时候是白溪，偶尔是南承或者南旭。

云丰因为不够靠谱，被故渊直接排除在外，为此他还跟秦邵哭诉过两次。

秦邵吃着蛋糕，跟安娜闲聊的时候提起故渊昨天说的话：“你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吗？”

安娜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秦医生认为呢？”

秦邵耸耸肩笑了：“我不确定才会问你，你怎么反问我？”

安娜沈默一会才开口：“局长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秦医生不好意思跟他说，可以告诉我。”

“如果秦医生跟局长吵架了，我们也会帮秦医生出气。”

秦邵听笑了：“你的意思是我生故渊的气，你们要帮我揍故渊吗？但是……你们打得过他吗？”

安娜也笑了：“如果局长错了，我们帮着秦医生教训他，局长肯定不会还手。”

秦邵挑眉：“怎么感觉你们是借着我，要对故渊公报私仇？”

安娜只是假设，秦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