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确实走不了。”
“未来一、两雪只会越下越大。到时候天气冰寒。天气严寒……路途遥远颠簸又滑,就是回去也比平日耗时两倍……”
“”他还真是会算计我们,知晓此理由能说服众人,将我们困住在此。”
红衣心中一颤,抬起头问道:“是他放你来的吗?”
司徒风望着门口方向,双目逐渐变得肃杀,“嗯。”
沈笑微见他气呼呼模样,不由失笑,突然发现什么变化。
“你为何穿了身白衣?”
司徒风愣神片刻,墨色瞳孔更深,想起今日清晨,与门外之人对峙模样。
——
门外传来行礼声音,木门吱呀声紧随其后响起。
司徒风坐在床边闻声看向门外天光处,赫然是一身玄袍加身的祁楚桉。
玄袍扎眼,那高深莫测负手而立的模样倒真有几分他的神韵。
心底一股莫名烦躁袭来,司徒风竟然有种错觉:难不成……他是在扮成自己模样好去勾引沈笑微?
“小孩儿,还是少学大人模样才是……免得闹了笑话。”
平静讽刺,脱口而出。
祁楚桉反应过来,眼底愠怒。
呵。
阿姊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心高气傲的家伙?
不想同他废话,祁楚桉开口见山,直接命令他道。
“阿姊病了!近日梦中多次提及你,孤念你在她心中还算有点用处,准你一些时间过去给她喂药……”
司徒风闻言却暴怒,冲过去扯上他的衣领。
“祁楚桉!好端端一个人到你身边,你是怎么看护的?”
门口侍卫拔刀将要进入,被他抬手制止。
“不用。”
祁楚桉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从空中放下,眼底尽是冰寒,一把将他推开。
“若不是你非要死皮赖脸跟着她入我祁国,如今哪来的这么多是非?”
冰冷无情口吻平添怒气,祁楚桉冷笑一声。
“你现在,不过是孤拿来讨她欢心的物件儿罢了。”
若非此时在祁受制于他,司徒风真想不顾一切冲过去,非得将他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