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微见那凉丝丝目光,心头一跳。随即抢先一步!
只见远处红衣双手遮目,一副委屈模样,哭哭啼啼。
“夫君!我们可怎么办啊?”
祁楚桉蹙眉。
高大威猛的男人扶着羽鹤起身。生气的话到嘴边,生生被她的大嗓门给堵住。
“本宫已经嫁过人了!萧将军,你们来的正好,你们评评理!”
回过神来。
“阿姊不用多言——”
祁楚桉唤她,下一刻便被一肃杀之音打断。
“你们君王给我妻下蛊。还将本王关在这凤仪宫中,不许我夫妻二人相见!”
司徒风揽着怀里红衣,声音陡然一转,质问起面前洛惊天和萧鳞。
“这便是你祁国的待客之道吗?”
萧鳞老头震惊望向里头两人,祁楚桉稳住身形甩几下麻木的手臂,眼底无他全是戾气。
萧鳞确认似的目光投来。
羽鹤撇嘴,点点头,略显尴尬承认道:“陛下,确实找我要了蛊。不过……也是好意,想让公主留下来。”
老爷子听后扶额,大喊一声,“这……荒唐!实在是荒唐!”
萧鳞实在是没脸看司徒风,甩袖闭上双眼。
洛惊天惊讶目光还未收回,一副迷瞪模样,不解地望向祁楚桉。
不应该啊?
君王一向是非分明,怎么可能公主不愿就强娶有夫之妇?
还……下蛊了?
然而下一刻,沉默已久的第三者终于开口了。
“说完了?”祁楚桉抚着手腕处,冷笑几声,“告状有用的话你们早离开了。”
“你!罔顾礼法,实在是无药可救!”
说着沈笑微就要上去理论,被身边之人给拦下。
“他们知道孤要将阿姊留下,孤是祁国君王,这里孤说了算!”
君王生气,臣子跟心只进辅佐劝诫之则。
萧鳞斗着胆子言道:“陛下,既然公主不愿,何必将人强留,最后还闹个如此场面?”
“你在教孤做事?”
“臣不敢!臣只是——”萧鳞弓着身子,手拘前放,还想说几句话未出口便被洛惊天给打断。
“老臣无他意,斗胆请问:陛下接下来该如何收拾这局面?”
几人全然看向他,对侧司徒风蹙眉。
这几人狼狈为奸,怕是决意放任祁楚桉这么胡作非为了。
秦公公退到门侧许久,一直在等候祁楚桉的召令。
祁楚桉哼笑一声,望见前端蹙眉相依在一起的夫妻二人!头一次觉得白色衣物竟然如此扎眼!
“来人!将司徒风押入大牢,没有孤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
“慢着!”一道威严凌厉声音传出,沈笑微不卑不亢对上众人视线,“夫妻同心,既然你们祁国毫不在意伦理纲常!本宫同将军一起守着牢狱,也不会待在你祁国为后!”
旁人皆是一惊。
司徒风:“胡闹!”
祁楚桉:“你休想!”
第一个生气的居然是她身边白衣之人,司徒风知晓祁楚桉不会杀他,但他不允许沈笑微为了他去那么危险脏乱的地方。
到处都是罪犯呢喃,吼叫的……人间烈狱。那日若不是祁楚桉到来,狱中把守的士兵事先呵斥——陛下至,出声坏事者受凌迟之刑。
恐怕沈笑微一进入便能听见各种肮脏碎语。
“吼什么吼!我不管,你要是入狱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何时了!非得本宫再生病才能见你一面吗?”
“阿姊这是在逼我?”听见此话,祁楚桉眼底狠然。“孤倒是真后悔!若不是上次叫人出来照料,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孤早该知道的!”
“你知道个什么?本宫就要和驸马在一起,我们今日就要回沈南!若是我皇弟知道你虐待我夫妻二人,今后必然要你祁国讨个说法!”
祁楚桉气的发抖,几步上去想将人拉扯走,被她身旁司徒风推开。
萧鳞:……
羽鹤蹙眉忍不住想去劝他,知道他为人执拗的很,手到半空又给放下。
洛惊天再度吃惊,今日简直叫他大开眼界!
知道君王喜欢公主,谁曾想当着正夫的面还能如此……实在是不得了!
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啊?
一群人当猴似的看着两人推搡,司徒风实在是忍无可忍,阴翳气息不掩,大声怒斥他:“祁君这般不知礼法,对我妻动手动脚!是当本王死了吗?”
见女人往司徒风怀里靠了靠,手掌轻拍安抚白衣人情绪。
祁楚桉彻底咋抓狂起来,怒吼声响彻屋中。
“愣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