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你闭上眼睛睡一觉,等你睡起来就能像我一样活蹦乱跳的,我会叫师傅下手轻一点,保证不给你留疤的。.k?a\n′s¨h+u\w_u~.?o′r*g\”
心心戴着口罩眼睛弯弯的,背对着霍林偷偷从包里拿出一颗糖丸塞到荣宴手中,满眼笑意,“等你醒过来我让叶哥哥对你唯命是从,保证让他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
“好——”
实验室外。
“别走了,烦不烦!”
叶清明站在实验室门外心急如焚,看着左丘晨来回踱步心里更是烦躁。
“叶清明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宴宴可是第一个做实验的,万一……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叶清明怎么可能不担心,但他相信霍林也相信荣宴,霍林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他答应过会把荣宴完整的还出来。
“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叶清明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是说给左丘晨听还是说给自己。
左丘晨看他这样叹气一声退回来,叶清明的担心不会比他少的,甚至可能更多,不知道霍林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才会让原本犹豫的人同意下来。′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霍林始终没有出来,就连心心都没有冒过头,叶清明不得不往最坏的情况上去想,是不是手术出状况了,还是荣宴的身体原因。
终于在漫长的煎熬中霍林带着一身疲惫走出来,叶清明立刻迎上前,嘴唇轻动。
霍林对着他露出淡淡的微笑点点头,叶清明紧紧蜷缩的心脏舒展开,语无伦次道:“谢谢您,谢谢,我可以进去吗?”
“心心在里面收拾,等他收拾好你就可以进去。”
霍林伸伸腰,一手拉住左丘晨哥俩好的往远处走,“我有点事需要你给我解答解答。”
“?我?”
左丘晨一脸不解,不是很想去,挣扎着。
奈何霍林的力气很大,勾着人离叶清明越走越远,看那架势颇有种逼良为娼的意思。
“不要在走啦,霍叔,他们看不到了。”
“你想问什么不能在明面上问呀,非要远离叶清明,难道是关于宴宴之后生活方面的--”
“啊!”
霍林一棒手打到左丘晨脑袋上,他吃痛的喊出声,哭丧着脸揉,“干什么嘛,怎么都欺负我。*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荣宴已经是叶清明的,你就不要再想啦。我是想问你哥和心心他们怎么样?”
…………
“叶哥哥,我先把东西归置一下啊,你可不要乱动宴哥哥,他现在还很脆弱。”
“不会的,我就站在一旁看看他。”
心心拿着手中的物品一步三回头生怕叶清明一个没忍住把人碰的不合适,毕竟荣宴现在一碰就可能出血,他现在还没醒,哪疼都不会喊,万一碰着磕着前功尽弃的可能性很大。
一直走到门口心心再去看,叶清明只是默默站在床旁看着荣宴,眼底晦暗不明,那直勾勾的眼神说是想把荣宴吸进眼里心心觉得自己都能相信。
“叶哥哥,你要是累可以坐下休息一会,我那边有椅子,或者你出来,宴哥哥可能会很久才能醒。”
“不累。”
叶清明打断心心的话接住,“我不累,我答应他陪在他身边的,他要是睁眼看不到我要伤心的。”
心心很想说不会的,荣宴好过来就不会像从前一样黏着叶清明,他会重新将自己的思想规整,不会在每天惶恐不安。
“好吧。”
心心回答着将物品向上带了带,手中的东西沉甸甸的,在耽误下去他可就要累趴下了,按理说要是实验成功可以救很多人,左丘奕没道理不来这里瞧着。
心心有点恼,都怪他不来,不然这些东西也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往外搬,手都开始僵硬发抖了。
“真讨厌。”
心心探着脑袋嘟囔,“晨哥哥怎么不进来帮我,他不是最喜欢我吗。”
一趟趟搬运,直到夕阳落下才完全搬完,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说风凉话的人跑过来。
“心心,你看我带谁来帮你。”
左丘晨呲着大牙满脸笑意,两手空空向心心跑去,“霍叔知道你一个人搬不完专门派我和我哥过来帮你。”
“快来感谢我们两个吧。”
心心脸色发红,额头上的汗水滑落,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