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似乎明白了。

“你是说当时那个和马国明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是一个纸人？”

“有可能，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释。”我说道。

我相信马国明不会杀害刘晓娜，如果真的是马国明杀害的刘晓娜，那他就不会到这里来了，更不会一直守在这里这么多年，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马国明说的赎罪，拿只不过是他认为是因为自己提出分手，导致刘晓娜想不开而自杀，心里感到愧疚，这也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刘晓娜的。

“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你仔细想想，当时你见到了马国明和平时是不是不一样？”我说道。

此时，刘晓娜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片刻才说道：“是有些不一样。”

“那里不一样？是不是反应有些迟钝？动作有些机械化？”我问道。

“对，当时我就感到有些奇怪，只是没有多想，我们当时还大吵了一架，我没想到他居然把我推了下去。”

说到这里，刘晓娜看向了马国明，眼神中虽然没有那股杀气，但却充满了幽怨。

“这就对了，当时应该是一个和马学长长的一模一样的纸人受到人为操控。”

我现在已经猜到了当时的情况，一定是查连庆扎出了一个和马国明一模一样的纸人，然后操控纸人把刘晓娜引到了水塔上，之后推了下去。

我想当年查连庆的纸扎术还没有练好，所以炸出来的纸人虽然样子上和真人无疑，但动作上一定不会像真人那样灵活。

“纸人？谁有这个能力？”刘晓娜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