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谈到了第二条定律。

“至于神明没钱定律。”

“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他喝酒常常忘记带钱。”

“璃月的岩神摩拉克斯，他购物总是选最贵的，但却从不付款，总是记在北国银行或往生堂的账上。”

“稻妻的雷神巴尔泽布，她是个宅女，出门时也是两手空空，从不带钱。”

“而须弥的草神，被囚禁了五百年之久，自然也是身无分文。”

“这四位神明，他们手中都掌握着神之心，掌握着无上的力量。”

“但说到摩拉……他们却都凑不出一摩拉来。”

“通常而言，这两条定律各自独立，互不干涉。”

“但因为有水神的存在，这两条看似毫无交集的定律，竟然产生了奇妙的交集。”

“作为水之神祇，按照第一条定律，她本应拥有庞大的财富。”

“然而，作为至高无上的神明，她又必须恪守第二条定律，超脱尘世，身无分文。”

“于是，问题便来了。”

“水神，她究竟是有钱还是没钱呢？”

“若她拥有财富，那便会违背神明的本质，被开除神籍。”

“若她身无分文，那又与她的水系身份相悖，被开除水籍。”

“在这种极致的对立与冲突中，最终导致了水神神座的崩溃。”

“神格芙卡洛斯在这股力量下被撕裂，被同时开除了神籍与水籍。”

“而芙宁娜……”

“因为她是人格的关系，在这场灾难中稍稍逃过一劫。”

“但最终，她也被迫放弃了神明的身份，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人类。”

“符合第一条定律，水系有钱定律！”

“这便是芙卡洛斯死亡与芙宁娜退休的真正原因！”……

枫丹，欧庇克莱歌剧院。

“啊这？”

芙宁娜轻轻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谁能想到，这世间的真理竟能如此简单地归结为“有钱没钱”四个字？

但这却又无比贴切地解释了一切。

她，不是神明，却拥有着无尽的财富。

而她，作为水神，却与财富无缘。

芙宁娜突然转头，对一旁的芙卡洛斯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妙计。

“那么，亲爱的芙卡洛斯，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呢？”

芙卡洛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打算？什么打算？”她疑惑地看着芙宁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