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听你妈妈说你不务正业,现在看来,跟过去也没有什么两样。”
盛淮在旁边凉意涔涔回,“在我母亲大人眼里,只要不学跳舞,都是不务正业。”
一来一去,言梓反而紧张。
她猜测到这位是盛淮认识的人,但完全没有朝着盛淮长辈的方向想,一时间有些局促,在下面捏着盛淮手心,扯几下。
“先丶先生好。”
男人闻言擡头,“是不是应该一起跟你喊舅舅。”
一句话,让言梓更紧张了,手指搅拧在一起,不敢接茬。
反而盛淮嘻嘻哈哈,瞥一眼她紧张的样子,笑着回,还带点模棱两可。
“还欠点火候。”
“在商言商,今日她只作为头牌艺人过来。”
言梓的心里松快了一些,原来是正经工作上的事。
正想着,就听到男人又说了一句。
“这不对劲,家里你外公早就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你心里有人,就是不肯说,让我们想尽办法也要把人名从你嘴里撬出来,谁知道你狡猾死了,每次都不正经回答。”
“你也知道,你外公从小多疼你。”
几句没有什么其他意思的话,又让言梓紧张起来,心思被揪着丶悬着,蓦然擡头,看盛淮。
他却无所事事,笑着回。
“谁让外公那日跟我打赌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