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着的时候,怎么样折腾自己都可以,分手后,我怕你觉得自己是傻x。”
盛淮睨他一眼,懒洋洋地靠在包间沙发中,叼着根烟,也不管缭绕的烟雾迷乱视线几分。
嗤笑。
“哦,真巧,已经分了。”
他哥们骤顿,露出一个“你果然是傻x”的表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盛公子人间情种。”
“算不上情种。”
他笑得暧昧,“遇见个这样喜欢的不容易。”
文身师提醒他:“海报这么精细繁覆的图案,让我完完整整覆现上去,没有办法保证你不疼。”
盛淮懒散,摆出无所谓的样子来。
“别人就不会疼了吗?”
“比你疼得轻,也比你更好愈合。”
“哦。”
盛淮慢悠悠开口,没把文身师这句话当回事,“说来说去,还是疼。”
他意有所指。
“轻疼也是疼,别人能忍得,我忍不得?”
言梓这个问题,盛淮本身没打算回。
可他的小姑娘露出不依不饶的样子来,眼眶中隐隐带些湿漉漉的水汽,又在极力忍着。
盛淮心思微动,还是叹息一声。
淡淡地给她答案。
“你光鲜亮丽的样子属于大众,满身淤青却独属于我。”
这是盛淮对言梓最初产生的,也是最终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