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夜无梦,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天亮。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隐隐听到旁边似乎有棋子啪啪摔在棋盘上的动静。
她转过身,想捂住耳朵继续睡,把被子盖在头上,只是清醒是个逐渐的过程,人非常想睡,也会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走向清醒。
言梓没有办法,坐在床边,无神地看了一会儿家中屋顶,紧着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喊。
“哎呦,瞧我这一手臭棋!”
她皱眉。
这样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在早晨听见过了。
穿着睡衣,蹬上毛绒拖鞋,头发都没有梳,就这样推开门。
“爸?”
“你干什么呢?”
刚刚发出疑惑,就看到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来小茶几。
她父亲和盛淮分坐两头,面前摆着崭新的棋盘。
相比较起来父亲的激动,盛淮淡定异常,在父亲走完以后,捏起棋子,压到父亲那头。
“将军了,叔叔。”
父亲眼中带光。
一把搅乱棋子,“来来来,再来,棋逢对手不容易。”
“你这个小子,有几把刷子。”
“我周围那帮老夥计都躲着我走,根本就下不过我,我那一堆儿女,从小让他们学,一个都学不精,个个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言梓:“……”
这大清早的,夸人就夸人,怎么还带拉踩的。
今天回来晚了,明天我会尽量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