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中突出。
呻吟声逐渐消失,抵抗战士头歪了下来,下巴磕在地面,彻底没了声息。然而卡尔又对准他的脑袋又补了一枪,确认他完全死掉后才垂低步枪。
汉斯一直以恐惧和敬畏的心情观看着场面的发展,最后一枪让他变得苍白无力。那暴力都展示,被扼灭的呻吟声被令人发麻的重击声所取代,让他无言以对。他踉跄后退了一步,恶心在他的胃里翻腾。
“卡尔,”他结结巴巴地说,“这有必要吗……他……他已经死了。”
卡尔冷冷地与他的目光相遇。“宁可安全也不要后悔,”他说,声音毫无情感。
他们反应之间的鲜明对比在空气中沉重地挥之不去。乐观主义者汉斯对残酷行为感到恶心,而在边缘徘徊的卡尔则以一种冷漠的态度接受了它。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像手榴弹留下的烟雾弥漫的裂口一样广阔,共振着卡尔内心深处的孤独感。
但内心的挣扎很快就结束了。紧急情况推开了这些思绪。
“我们得走了,”卡尔说,声音变得坚定起来。“可能还有更多人。走吧。”
他没有等待汉斯的回应,已经朝着烧焦的高草遗迹走去。他审视着场景,三具倒在那里毫无生气的身体。仇恨与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燃烧在他心中。敌人被消灭。命令得以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