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见到海尔加,一种挥之不去的担忧开始扎根。她怎么了?她受伤了吗?出院了吗?再也见不到她的想法让他感到一阵类似悲伤的东西。
下午就要奔赴前线了。当他坐在窗边沉思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病房。海尔加,她的制服在单调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耀眼,她的微笑比她曾经带来的野花还要灿烂。一种强烈的解脱感淹没了卡尔,强烈得几乎像是一种肉体上的疼痛。
“你在这里!”她惊呼道,声音温暖。“我开始以为他们没告诉我就把你送走了。”
“我也很担心,”卡尔也承认了,惊讶于自己的坦诚。“你去哪儿了?”
“只是去办了一些差事,”海尔加含糊其辞,她的眼睛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她伸手到制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又小又旧的棋盘。“准备再来一局吗,施瓦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