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不错，你做的很对。”前一个是说卡斯干掉了长老卡库，后一个是说卡斯让黑衣宰相和卡库相互开枪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什么时候疯掉的？”卡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心理医生，你来说说。”楚航对这个问题也不怎么清楚，于是让负责治疗的心理医生来回答。

“他啊……”心理医生回想起实验结束后，黑衣宰相整天睡不着觉的情况，心理医生发现他的情况不对劲，于是给他做了一个初步催眠，发现了黑衣宰相的秘密，心理医生对症下药，开始清理一下黑衣宰相的记忆。

不过这根本就是饮鸩止渴，黑衣宰相每次有回忆起来过去的时候，总是容易发疯，心理医生检查了一下，只要见到仇人，就可以停止发疯了。

后来黑衣宰相发现和斯维因斗法的长老确实是他的仇人，他反倒是平静了，只有他和卡库死一个，疯病才能彻底痊愈。

“这样的事情结局，对他来说也不错，他倒是没有芯片原主人那种祸乱天下的心思，反倒是想要倾尽全力，再造一个新的秩序，也是他推动了如今大夏官方和民间的超能力者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