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还是星期五来着,我就找不到鞋套了,奇怪,它怎么在你的手上的呀?”
祁佑笛的眼色冷了下来,周遭的空气似乎也降低了温度。除了樊霜和薄盼,那四个人都感觉到了。
“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
“嘎!”薄盼惊讶极了。他不是知道她讨厌他的呀,怎么还会问这句话呢?
“讨厌到把我的名字绣在了鞋套底下,整天踩在地上吗?”
“嘎!”薄盼更是惊讶了,她什么时候把他的名字绣在了鞋套底下,整天踩在地上了呢?
“喂,祁蛆虫,你搞清楚些好不好,我是很讨厌你啦,可是我有必要把你的名字绣在鞋套底下吗?你好好看看,那上面怎么可能有你的名字?”
“没有吗?”
只见,祁佑笛把鞋套的底部展了开,给她看着。
呃!
这一次愣怔地不仅仅是薄盼,还有樊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