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棺椁上刻的那样。”
玉佩突然发出龙吟般的清啸,那声音激昂而雄浑,那些窥视的猩红瞳孔在音波里炸成血雾,而倒影中血瞳的高云正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当剑刃没入铜锈的刹那,所有锁链同时绷断,那锁链断裂的声音如炸雷般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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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破开铜锈的刹那,整座倒悬洞窟发出骨骼错位般的轰鸣,那声音震耳欲聋,让人的耳朵一阵刺痛。
高云虎口崩裂的血珠尚未落地,便在空中凝成七枚血色符咒,顺着暗金灵液逆流而上,那符咒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那些窥视的猩红瞳孔发出尖锐嘶鸣,在血色符咒没入星图凹陷处时,竟化作万千流光被吸入青铜棺椁,那流光闪烁,如梦幻般美丽。
“成了!”王师姐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如喷泉般飞溅而出,手中玉简应声而碎,碎片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些刺破岩壁的青铜枝干如同被抽去生命,在众人头顶三寸处轰然断裂,碎屑纷扬如雨,那碎屑飘落的声音轻柔而细密。
张长老的烟杆“咔嚓”断成两截,老者在锁链崩断的震荡中踉跄后退:“不可能...这太虚锁龙阵明明需要...”他浑浊的眼珠突然暴凸,望着高云手中玉佩映出的星图倒影,干裂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
林公子脖颈的金纹如活物般游走,玄铁扇“当啷”坠地,那声音在洞窟中回荡。
他死死盯着星图凹陷处逐渐显现的青铜碑文,突然癫狂大笑:“原来如此!这碑文要见血才能显形!”话音未落便抓向身侧李散修,却在指尖触及对方衣襟的瞬间被九道金芒贯穿手掌,那金芒耀眼夺目,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林道友还是这般心急。”高云拭去唇边血迹,问天剑悬在林公子眉心三寸,那剑尖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背后星图流转的金光里,无数青铜锁链正将张长老缠绕成茧,老者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惨叫凄惨而恐怖。
孙瑶突然扯动高云衣袖:“师兄,那些灵液...”她指尖轻颤指向洞顶,原本暗金色的河流正褪去污浊,化作清泉注入星图,那清泉流动的声音清脆悦耳。
被净化的灵液冲刷着青铜棺椁,竟在众人脚下汇聚成闪烁着星辉的镜面,那镜面光滑如镜,倒映着众人的身影。
镜中突然浮现三丈高的虚影,仙府守护者青灰色的衣袂无风自动,那衣袂飘动的声音轻柔而神秘。
祂的面容笼罩在雾霭中,唯有袖口金线绣着的二十八星宿清晰可见,那金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当祂抬起右手时,整座洞窟残留的杀阵符咒尽数消融,化作萤火萦绕在高云身侧,那萤火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如梦幻般美丽。
“问天剑诀第七式不该这么用。”守护者的声音像是青铜器相互碰撞,震得李散修耳鼻渗血,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但以元婴初期修为逆转太虚阵眼...”虚影突然屈指轻弹,高云手中玉佩应声飞起,在镜面投射出完整的北斗遁甲图,那图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王师姐突然单膝跪地,染血的指尖点在镜面某处:“晚辈愿以天机阁秘法...”她话未说完便被守护者袖风掀翻,虚影的目光始终锁定高云:“你可知方才若错半分,这小丫头便要替你承受阵眼反噬?”
高云感觉孙瑶握着自己的手骤然收紧,那双手的力量仿佛要将他的手捏碎。
他望着镜中与自己对视的血瞳倒影,突然将问天剑插入镜面:“前辈既已认可,何不现出真身?”剑锋没入的刹那,无数青铜碑文从镜中涌出,在空中拼成半卷泛着月华的古籍,那古籍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守护者虚影发出近似叹息的震颤,整座仙府突然地动山摇,那震动的声音如闷雷般响亮。
那些破碎的青铜枝干重新生长,在众人面前交织成通往地心的螺旋阶梯,那阶梯的纹路错综复杂,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阶梯尽头,九盏青铜灯悬浮在漆黑深渊之上,每盏灯芯都跳跃着不同颜色的道韵之火,那火焰燃烧的声音“呼呼”作响。
“师兄,东南角那盏灯的火焰在模仿你的剑招!”孙瑶突然惊呼,那声音充满了惊喜。
她发间的铜粉不知何时凝成微型星图,与其中一盏青灯产生共鸣,那共鸣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
高云顺势挥出问天九式起手式,青灯应声飞来,火光中浮现的竟是他在璇玑阁练剑时的虚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