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派早已经是过去的历史了,名声权势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秦宇你是白费唇舌了,说吧!你已经跟了我三天了,有什么废话就直说吧!”
秦宇笑道:“巩兄果然是快人快语,如此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纵观大陆中,自圣土王朝衰败破灭以来,联盟分裂而互相并吞,三股强大的势力崛起,呈为三强鼎立的局面。其中南王军虽然占地辽
阔,但是地处边陲,西南蛮族势力强大,虽然有南地剑派在其中周旋,但是天性强横的蛮族自古以来,对于中央大陆富庶的资源与财富一直有相当大的野心,小小南王军是不是真能够驾驭这些蛮族,还是个大问题呢?”
“而北面东方旗,虽然打著圣土遗族的名号,但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东方家充其量只不过是旧王朝的家臣,奴性太重,虽是占了东北富庶之地,但是人民只知日日空谈,怀念前朝鼎盛时光,看不清眼前的事实。在上者只知私纳民脂民膏,欺压百姓,以人民辛劳的成果当成自己的私产,挥霍无度,民怨酝酿已久,不知国以民为本,愚蠢至极。可笑的是对于这种腐败的官僚制度,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传承前朝光辉。”
“上梁不正下梁歪,东方旗主固执自大,故步自封,虽然过去东方旗确实是大陆中无敌雄师,但是听说近年来,东方旗的旗主不知为何隐居起来,所有事务都交代部属转达,据可靠消息指出,他有可能生了什么重病,到今年只剩下一口气撑著而已。”
“在东方旗之下的部众各自拥有重兵,支持著东方旗主的几名儿子争夺势力,各自为政,私底下暗斗的相当严重,明眼人都知道,东方旗主断气的那一刹那,就是东方旗分裂之时。”
“只有我炙世承天命而生,在炙世的势力范围中,人人安居乐业,凡我军所到之处,每一个地方的人民莫不夹道欢迎,我军仁德远播大地,且不管声势、军力都渐渐驾驭其他势力,对于降者妥善的安抚,来奔的能人奇士莫不大大重用,巩兄你是聪明人,该知道要做何选择吧!”
巩良闲闲的开口:“秦宇,我看你是白费唇舌了,巩良再不是过去的我,何况~不客气的问你一句,你今日来说了这么一堆话,究竟是你炙世主上的意思,还是康虔力的授意呢?”
巩良一句话点出了炙世现在所有的矛盾,就来自于内部的分歧。
秦宇摸了摸他性格的小胡子,笑道:“巩兄爱说笑了,康帅不就是炙世的一份子吗?哪还用得著分是谁授意我来的呢?虽然我与巩
兄各处不同的阵营,但是对于巩兄,我是从心里佩服,所以才会自愿来劝巩兄弃暗投明,如果巩兄加入我炙世,以巩兄这样的人才,想必一定比我这上位武将更高阶,到时……”
巩良将手举起挡下秦宇的话:“秦宇,我再说一次,我不属于南王军,当然也不会加入炙世,自我解散‘擎天派’那一刻起,我已经跟这种权力游戏完全脱离,对于谁得权、谁失利,我是真的兴趣缺缺,等这场高峰会结束后,你们之间的事再与我无关。”
秦宇闻言脸上依然带著温和的笑意,但是一旁高奇不晓得怎么会突然觉得,秦宇的笑意只是为了隐藏他眼中那一闪而过、如秋风般肃冷的淡淡杀意,不禁有些心颤。这秦宇给他的感觉一直是彬彬有
礼,笑容满面的样子,怎么会带给他这种感觉呢?
秦宇满脸遗憾说道:“唉~真是可惜,小弟还以为能够跟巩兄一起创造历史,唉~既然如此,小弟先走一步了!”
秦宇站起身,朝高奇笑了笑,突然转身面对巩良。
“对了巩兄,还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擎天派旧部近年来由副盟主‘朱火庆’号召下,已经重新成立,而且我炙世已经派人前去招揽,如果巩兄想要见一些老友的话,炙世永远欢迎你。”
脚步一踏,纵身就往车外跳,他高大的身体离开车子后,并非直接落地,而是先在空中凝住身体,瞬间就失去人影,看的高奇直咋舌。
这几日虽然见识到不少高手,但是这秦宇功力之高,简直叫人匪夷所思,假如回教育中心说给许世徒他们听,他们一定不相信。
巩良皱起两道粗眉,叹道:“唉~火庆你~”似乎无限感慨的摇了摇头。
高奇对著巩良说:“巩前辈,你是南王军派来的使团之一吗?”
高奇记得那个聒噪的绿豆芽,说她有个超厉害的师兄,也跟著使团而来,但是却没多谈他到底长的甚么样子。
巩良懒洋洋的回道:“是啊!”
高奇喜道:“那你一定是绿~!啊!你做甚么!”
巩良不知道为甚么突然两目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