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道:“哼!
闲话少说,私人交情又算什么,战场上只有敌人没有朋友,动手
吧!”曾几何时,刹以猛的语音与反应变得如此古怪,虽然身形类似,但是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奇怪。
和浚之仰头大笑,笑声中藏著充沛的能量,震得每个人的耳膜生痛,众人心底一惊,这和浚之好惊人的功力。
“笑什么!”
和浚之停下笑声,面容变的毫无情绪,冷哼一声,不屑地沉声道:“我和浚之长年来身在东北,从不曾涉足过南方,你这刹以猛是在何处与我结交呢?”一字一句带著深沈的杀机,撼动在场每个人的心。
众人相视一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刀剑齐出,务求在最短的时间中将和浚之处理掉。
但,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团炫目的光芒出现在和浚之的手上,桌椅首先在他惊人的能量下承受不住而碎裂,木块带著和浚之惊人的能量气劲飙向众人,在场众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有些甚至是成名数十年的人物,但没有人能够看清剑芒从何而发,更别提包裹其中的和浚之了。
圈外众人不再隐藏真实本事,生死当头,谁还有空扮演自己的角色,只见刹以猛丢掉一斧,将手上单斧做刀使,在胸前变化出细微的刀招,微往后拉再挟著炙热能量一举进攻。
持矛者拉出藏在腰间的三节短棍,虎虎生风的在胸前聚集能量团,将冷冷剑芒拒于其外,看来功力不低。
藏身众人之后的一名老人,双手黝黑,与剑芒交击之时,还隐然有金石交错之声,其他功力较弱者,根本没办法接近方圆近丈的剑芒中,略一接触,胸前就像被巨石撞击一般,只能退在圈外,勉强运气抵抗触肤生痛的气劲。
和浚之剑芒再展,向外扩大一圈后,毫无预警的回收,和浚之手持长剑昂然立于场中,洒然挺拔的身形在淡淡灯火中更显出色,主动权在他手上,要攻要守全由他控制。
这是和家祖传剑法,创于和浚之的高祖,最擅长以一敌众,在千军万马中最能发挥其特点。
和浚之微微一笑道:“‘滚浪刀’胡天冶、‘盖世棍’焦俊,而这位发鬓俱白的前辈恐怕是‘赤练手’景文离吧!真是稀客,诸位不在东北城里享清福,反而劳师动众的来迎接我们这群访团归来,真是辛苦了。”
嘴角虽带著笑意,眼睛中却带冷冷的杀意紧锁著众人。这些让和浚之点名的人物都是东北赫赫有名的,“赤练手”更是一派宗主的身份,随便哪一位都足与他和浚之平起平坐,怎知今天却来做个藏头藏尾的小贼。
在场众人肝胆欲裂,想不到仅仅一招就让和浚之逼出底细,不过就算是被认出又如何呢?只要目的达到,众人在京城中又有不在场的证人,任凭和浚之怎么说,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发一语,再结杀阵群攻而至,这和浚之功力之高出乎众人预料之外,但是事至如今,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只能全力狙杀和浚之。
和浚之仰头深吸一口气,望著高挂的棕红色木冕月,炙热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著。大喝一声,剑招再起,像是平地惊起一声响雷,剑芒烟火般再现,这次他再不保留,气流横逸,刮起阵阵凛列的寒气,剑芒之盛几乎包括了甲板上所有的空间,夷然不惧的将所有人纳入
剑网中。
这一头,高奇没上前去看热闹,因为高奇发现有几个穿著黑色有著类似鳞片,像是潜水衣般的人从水底冒了上来,将绳索往上抛射,吸附著船底,几个人慢慢往上移动。
他默默伏在船影之中,藉著夜色打量来人。
这行人共有五个,个个身形矫健,迅速的往东方郡主的舱房移动,在第三层兵分两路,分出三人潜往另一侧舱房,其他则静静的在东方郡主的窗台下等待。
高奇心想,这些人是如何得知东方郡主的房间所在,难道有人偷偷告诉他们?
窜进另一边舱房的三人,悄悄推开窗户进入,突然斥喝声大现,在郡主窗下等待的两人一跃而入,一阵声响后,背著一团黑影的人出现窗外。
怪了!这东方竹影的四周,常常都有许多功力深不可测的护卫在,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被人擒走。
高奇四肢并用,头上脚下的倒悬在黑衣人上头。
“喂!”高奇突然叫上一声,底下黑衣人吓得差点跌下去。转头一看,只见斗大拳头迎面而下,他眼前一黑就摊在窗台上。
高奇大手一抓,将一团装著人的布袋抓起,身子一个空翻,踏著这倒楣的黑衣人一跃而上,脚下在舱窗轻点,影如鬼魅般窜进上层的房间中。这层是船上侍卫的居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