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真正了得!这怕是什么隐世神医的亲传弟子吧?我二大爷家的娃上的中医名校,这都第五年了,根本不敢扎针!”
有同路的调笑道,“你小子,你当这是拍传奇大片呢?怎么隐世神医也出来了。”
一众旅客顿时笑了,氛围松快了不少。
秃顶男见不少旅客指着他小声议论,一看那表情就知不是啥好话。顿时更气云萱草的不识好恶,“我说你这小姑娘,是属驴子的吧,犟板筋一个。你倒是显摆痛快了,可万一治死了人,你坑的就是你全家。你爸妈的一辈子也要跟着被你搭进去!”
“别吵!”云萱草抬头睨了一眼,继续低头忙活。爸妈之类的,她最不乐意有人轻慢提。
那眼神,那是什么眼神啊?跟安抚村头二傻子似的!秃顶男自信又自负的小心灵遭受了一万点暴击,顿时把坐绿皮火车以来满腔子不顺跟郁气全冲着云萱草招呼,“你父母没教过你吗?在外头,少逞强!小小年纪,凭白背上条人命你就开心了?不识好歹的东西!”
“咳,咳……”随着浅浅的两声咳嗽,满头白发的老奶奶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云萱草却并没有立即停下手中动作。
她轻轻按压老人胸口,帮着排出肺部痰液。随着咳嗽声越来越轻弱,老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顺畅。
老奶奶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云萱草的眼神满是感激。
“奶奶,放心,您已经没事儿了!”萱草忙笑着安慰。跑回座位找了几剂穴位敷贴来,塞进奶奶手里,仔仔细细说清楚用法。见老人都记住了,这才起身。
云萱草抬头看向众人,在或崇拜或惊讶或迷惑的各种复杂目光注视下,深深鞠了个躬,剪水凤瞳隐隐生泪光,“谢谢各位为我见证!就算是救人失败,有你们这些热心人在,我也不至于被冤枉!”
声音有些哑,有些涩,是将哭未哭的轻咽,云萱草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不知各位回家过年,是奔着谁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