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也忒重了!云萱草敬谢不敏。
把怀里戾气尽收乖乖趴在胸口补觉的八万先生揣稳,云萱草起身去找老奶奶。
走着走着,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突然一拍脑门儿,她想起来了:云翠衣!
云翠衣是什么鬼?怎么就在她肚里揣着了!
虽然吧,她的肚肚是比旁的姑娘家圆溜了点,但也不至于揣了个云翠衣进去她都不知道吧?
云萱草原地咆哮,灵魂暴击三连问,却,只敢悄咪咪在自己心里。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人家几次帮自己,帮自己捡东西,帮自己搁污包,帮自己暴击欠捶男。
就连人怀里的那一小只,也帮过自己,在自己昏昏大睡时候当义务保安员,在自己手机震动时候当义务叫醒员,在自己没爸护没妈疼时候巴嗒嗒帮忙掉眼泪。
还能怎么办?自己欠下的债,跪着也要还完。
云萱草决定化悲愤为行动,好给自己争取点优势先发权。只是,也不好冒然出声打断入戏正深的两个男人。
特么的,明明是请来绿斳凌霄那个欠捶男的。怎么到头来,绿的是她这个投资人啊喂!
演超纲了,扣资,必须得扣!云萱草小拳头攥的嘎嘎响,痒痒,抓心挠肝的痒痒,揍死个把人,才能解的那种痒痒。
宋九瞄了眼那玉白透着粉的小拳拳,自个手心处也是刺挠挠,痒痒——莫名觉得,这一幕这感受似曾相识,却死活想不起!也不敢深想,一想就头痛,痛到要裂开要死过去。
就很可疑,也是忒奇怪!宋九不禁更留几分心,只隐约听说自己八岁那年好像病过一次。除此之外,这二十三年来简直不能再健康!就连人人逃不掉的三年疫情,也是绕道走了。怎么这一趟车坐的,就多了个头痛症?还频繁发作!
云萱草见宋九居然走神不理人,就更气!
闭了闭眼,盯死了目标奔主题——所以,云翠衣她娘,确定是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