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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金还没反应过来,“扑通,”又倒在地上。这回不是狗吃屎姿势,而是四仰八叉,屁股差点摔开花。云萱草报仇,就要立等快取,隔三刻它都不香。
“啵,”响亮的一个亲亲种在小南瓜脸上,萱草一把将人抱起来,转身就走。
“那个,我能一起去吗?”白大夫强忍住笑,不去看列车长。恭敬与云萱草请求,满眼渴望热辣滚烫。就算只是个医务室的龙套,搁大医院的医生眼里,简直连“医生”两个字都不配。可是,身为医者,谁还没有个“悬壶济世做苍生大医”的梦?今天这位,是真佛,瞧着比师弟还厉害。当医生的,还有比给神医当助手更骄傲的事吗?
“你走了,那位谁照料?能找到人替,就跟上。找不着,就自己上。”云萱草朝宋九的简易病床扬扬下巴。病床很窄,病人很高,腿憋屈的半弓着,高大的身子半趴,露出的俊艳侧脸跟窗外的大雪一样冷感苍白,汗湿了的短发毛糙糙或贴伏或乱竖,矫健壮美的威武男儿,莫名就有种脆弱美,像是薄而易碎的琉璃花,或是春日枝头桃杏花,下一刻就会萎靡败衰似的。
向来情绪线条粗,野惯了的萱草,心脏处突然“砰”一声,声振耳膜。抬起的脚,要出口的话,一下子窒住。
“小南瓜,萱,萱……”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