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话都跟父亲说。就连她第一次来那个,也是父亲一点点教她,帮她弄的。
她只是习惯了索取父亲的爱,许多许多的爱。她喜欢父亲像宠母亲那样,宠着她,惯着她,无条件的护着她。
“爸爸,”杜思柔未曾开口泪先流,表面上委屈巴巴地,心里却是忙着加加减减,把昨天在三圣殿和五蕴堂的事儿给说了。与斳凌霄的那档子事,自然是要省略的。斳令霆是见过的,但她不怕,到时候若被提到明面儿上,她就一口咬定是斳凌霄强了她,看斳氏丢不丢得起那人。弟弟把哥哥的未婚妻给强了!那样的话,杜家这边的筹码,又能更多几分。
杜思柔越想越得意,嘴里却是哀哀怨怨,将云萱草那个贱女人怎么样欺负她,又怎么样先勾引了斳凌霄订婚,又勾引着斳令霆闪婚等事,都给加油添醋说了一遍。重点还强调了云萱草如何仗着斳令霆的势打她、骂她、欺辱她,还买通斩山寺的武僧逼她一步一跪一叩首,后来还嚷嚷着要和斳令霆去闪婚等等事,统统都给说了一遍。
杜思柔说着说着,自己也是急了,一迭声的催杜凯煌,“爸,你快去,再找姑姑打听打听,他们最后到底领证了没有?”
杜凯煌尽量柔和了声音,摸摸女儿发顶,又捏捏白皙小巧的耳垂,爱怜地柔声安慰,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毒的话,“那有什么好打听的,领没领证的,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