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得的事儿好嘛!
自暴自弃地“唉”了一声,陈煊两条眉毛扭成平行线,头仰天响亮地“哈”了一声。
“哈,旗台山西南门最繁华地带的前商埠督办署,够炫,够酷,够高调!我这是叫花子绊倒拾个蒸馍就能欢喜一年的命,理解不了您老这种级别的。咱说正事!”
斳令霆瞥了眼陈煊,倒也没说什么,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都是你自己在废话好不好?瞎耽搁时间,早就该说正事儿了”的表情。
莫名就读懂了,陈煊那个气哟,他这都是为了谁!
“呼”一声,汗答答的毛巾被团成个球,直扑斳令霆面门。
斳令霆眼疾手快,操起桌上沙盘指挥棒一挑一甩,毛巾被甩进垃圾桶里。
嫌弃地斜了眼陈煊,更嫌弃地瞅了眼指挥棒。闭了闭眼,认命地将指挥棒被汗答答毛巾沾过的地方在沙盘上一片盐碱地模型处戳了戳,算是给洗浴净身了。
这才抬手,指向西县李格庄方向。
一直当壁画的齐伟见状,忙打了个手势。
等候的小队队长及合并案具体经手人,鱼贯而入,看一眼形象立体的超大沙盘,看一眼最先进的交互式全息投影,各找了自己喜好的,屏气凝神。
轮番汇报,小队讨论,查缺补漏。然后是一项项决策,一道道指令。从人手调配,财务跟进,后勤保障,到应急驰援等等。
处置一拨,又是一拨。斳令霆、陈煊、齐伟等直忙得嘴唇爆皮儿,才总算告一段落。
“齐宏,”陈煊、齐伟还没来及喘口气,就听得斳令霆已扬声唤人。
齐伟急了,“霆爷,霆爷您这,连轴转了三十多个小时,身上那么多新伤旧伤,都要赶紧处理一下才成!”
陈煊也极不赞同,“哎哎,你个冰驴坨子,不要命了吗?好歹喝点吃点歇口气儿再弄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