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瑞？”斳令霆脱口而出。难怪第一次匆匆打了个招呼，云瑞就不知所踪了。昨天在桃夭村，也没见着。据以往调查来的消息，云瑞基本上是以桃夭村为家的。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闻手指叩击桌面的“嘟嘟”声，沉闷，又激荡，像是战前的鼓点。

这是霆爷决断重要事情时候的下意识动作，齐伟大气不敢出。

终于，斳令霆开口了，“查证清楚，确实是她的人，就不要干涉，尽量给提供便利。另外，有关莫从双的消息，尽可共享。”

顿了顿，斳令霆神色不明，细细打量齐伟，短短时日，瘦了不少。

有些心塞，跟着他的人，一个个儿的，都没个安生日子可以过。阿萱更是，从初识到如今，短短七八天，就被他拖累了好几次。

齐伟被斳令霆那悲欣交集的眼神儿给看的，心里一阵发毛。

还不待齐伟琢磨明白，斳令霆喜怒莫辨，冷不丁问道，“以上这三件，大概是开胃小菜？说说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

青州城另一边，昔日全曜国医者们朝觐的圣地，占地近百亩的皇甫巷五号院，五进带药田的大宅子建筑格局，已恢复了十四年前的七七八八，包括玄晏药楼、玄晏书楼。粗看，简直与从前一模一样。

云瑞把每一处都细细看了一遍，在图纸上勾勾画画，把几处不合意的地方交待下去，让尽快修整，务必赶在正月十五之前，全部完工。

玄水耐住性子跟前跟后，好不容易等云瑞料理完皇甫大宅修整的全部扫尾事宜，这才迫不及待揪了人去往外院书房。

空同宗几个年轻弟子都在，姬云瑞、云雪、云兆、云丰、云年，合起来为“瑞雪兆丰年”的这五位，再加一个大师姐云思见，齐了。

玄水惊得瞪圆了眼睛，她出去找云瑞的时候，这间书房里还空无一人。要是早知道云思见也会来，她干嘛苦巴巴去盯云瑞那个犟板筋呢？就那么点事，跟谁说不是说。

“出什么事儿了？你们，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