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什么一见钟情。但您,是不是对斳令霆?”
见云萱吃惊地呆看着自己连连摆手,秋叶不以为然,继续道,“我能感觉得到,那个人于您而言是不一样的。
您接二连三为了他受伤,第一次见面出手就是有价无市的黑色柒号瓶。而且,您居然舍得把花了那么多年心血才得了十株的薲草给他用。还是整整一株,还不给他知道。
他的重度失眠和躁郁明显好转了。却一转头,就要跟杜思柔订婚。订婚就订婚吧,这年月,离婚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何况你们领证本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可他,却黏黏糊糊,迟迟不肯痛快答应与您去办离婚手续,这就很不做人了。可他都这样了,您还,”秋叶摆摆手阻止几次想要开口的云萱。
强压着火爆脾气又道,“这些都不说了。可您居然还瞒天过海,两次去天池找那什么植楮草,也是为了他吧?那是多危险的地儿啊,死亡之喉是白叫的?差点连小命都赔进去。哼!”
秋叶连连冷哼,显见得极为恼恨。
云萱目瞪口呆,眼睛瞪得溜圆,心虚得不行,期期艾艾道,“那个,这个,你都知道啦?”
秋叶连连冷哼,嗤道,“哼,不止我一个人知道。”
云萱吓了一大跳,上身俯到几乎趴到桌子,急慌慌的问,“还有谁知道?”
秋叶又是连连冷哼,手指头重重戳着云萱额头,“怎么,心虚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见云萱一脸担心加心虚,秋叶又不忍心了。咬牙切齿,恨恨补充道,“哼,除了老祖宗和桑婆婆。”
话题一转,怒气冲冲兴师问罪,“你瞒着他们也就罢了,连我都瞒着。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