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和玄水好好聊一聊,起码把正事说完。”
回身给自己和玄水分别添了茶水,这才倾身搭在玄水肩上,指着包间外廊那盆华丽如宫灯的植株,声音里说不出什么意味地道,“知道那是什么吗?宝莲灯,名字漂亮,花与叶,都漂亮。”
玄水忙伸头去看,“宝莲灯”植株本身就亭亭玉立,极是优雅美丽。油绿色的叶片儿或张或立,姿态娴静端庄。再配上开得雍容华丽简直跟彩色宫灯一样炫目的花朵,一盏一盏重重叠叠却疏朗有致地垂下来,还真是,漂亮极了!
云萱手指头点着那盆贵气非常地宝莲灯,“去年我生日,花萼师父曾送了一盆这个给我,记得吧?”
“记得,记得!”玄水猛点头,“从花到叶子,你都尝了个遍。又熬汤,又熬茶。新鲜的熬,晒干了熬,没两天就给折腾完了。”
狠狠地瞪了眼玄水,云萱不接她那话,只自顾自继续往下说,“那时候,我知道了一桩人间惨事儿。穗城某所小学有个女学生不学好,被老师批评得狠了。后来,就诬陷那老师欺负她。就那个欺负,明白的吧?猥亵幼女什么的。
结果是,那可怜的老师申诉无门又众叛亲离,后来跳江自尽,以证清白。死的时候,怀里揣着一枚干花做的书签。是那老师唯一的孩子送的。
那孩子的妈妈受不了自家丈夫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扔下年幼孩子跟个野男人跑了。那个老师得了消息,急急忙忙去找女儿。可怜才七岁多点的小姑娘,被一帮小畜牲凌辱后,扔到城外垃圾堆里……”